二十年前,因为老公转投敌方阵线,维斯娜被逼带着两个孩子举家搬迁到萨格拉布,但老公的战犯身份仍在影响着他们的日子。女儿因为父亲的身份找不到作业,大儿子竭力撇清与父亲的联系,小儿子乃至因而自杀。但是,一个意外的电话,打乱了她重归于安静的日子,再....
库斯图里卡曾经用酒神似的宿醉狂欢让你难以忘记清晨一片狼藉,巨大的伤口,新鲜的血红的巴尔干土地的故事。这部后xx(巴尔干火药桶般的烈性,还始终处于未完待续的…状态中),在从始而终前景的遮挡下,观众和主人公,一个隐而略现的复仇者,以及未显现的失联罪人成为数轴的四个象限,互为另一边。